霍宴安同樣的也要被氣死了,不過他算是摸索出來了規律了,隻要兒子女兒哪裏不好,就像他隻要兒子哪裏好了,就像喬深北。
比如兒子會說話了。喬深北沾沾自喜的說我兒子會說話了,這點就像我聰明。
女兒不會說話,喬深北一臉氣餒:怎麽還不會說話?怎麽跟你爸爸一個樣子反應這麽遲鈍?你爸本來就已經夠遲鈍的人,你比你爸還要遲鈍,你說你像誰不好非得要像你爸。
霍宴安覺得自己太難了,自己在這個家就是背鍋的。
如今妹妹這麽拉裏邋遢的樣子,竟然像他?
霍宴安覺得自己真的不配擁有潔癖這個怪病,明明是像喬深北!
但是沒有辦法,誰讓他是在這個家裏頭最為最低下的那個最底層的那個,就隻能夠默默接受了。
“對,像我。”霍宴安把女兒遞給她抱著,然後把兒子一把從地上抓了起來,他說他雙手雙腿都是連著這個糖的樣子,真的是百般嫌棄,很不想承認這個兒子是自己生的,很想現在就賣掉了他。
“粑粑。”哥哥看到自己被他抱上了,爸爸嫌棄自己的那個樣子也不嫌棄,直接湊上前去,黏糊糊的這個嘴巴親了他一口嗲嗲的聲音喊著他跟他撒嬌,似乎想要用自己的發嗲功力讓他氣消。
霍宴安真的是沒有辦法。
親了一口,雖然很嫌棄,但是能怎麽辦,兒子是自己親生的,總不能扔了他吧,而且這個撒嬌真的管用,這個撒嬌功力真的是遺傳了他親媽的那個功力,這麽跟他撒嬌拿個人受的住啊。
霍宴安兜裏掏出來紙巾知道哥哥啦,她說你每次出門必定要準備很多紙巾跟著哥哥出來,不然都沒法出門,這個紙巾準備好了之後給他擦著這個手跟嘴,一臉嫌棄。
但是從他的這個身上透出來了濃濃的父愛。
喬深北看到他這麽耐心的給哥哥擦著手的樣子,突然覺得自己好愛他,便湊上前去甜甜的喊了他一句:“粑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