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並沒有人說話。
霍宴安自問自答:“是吧,我就知道你很涼。我是怕你感冒了,還得浪費錢給你去看病。”
這麽說著的時候他自己起床了,也沒有等他回答自己已經認定了,他就是給回答了,說他在地上睡,很涼,會感冒的,所以把他給抱了起來。
然後把他放到了**。
把人放到了**之後,他特別生氣的戳了一下他的這個臉,氣到爆炸,“喬深北,誰允許你不喜歡我的?我有這麽差嗎?讓你不喜歡我?你不喜歡我,你再胖個十斤!”
“……”
還是沒有回答聲,甚至睡得特別的憨甜。
霍宴安頓時有種把他送到菜市場去賣了的衝動,留著幹嘛,又不喜歡他,留著也隻能礙他眼。
不過後麵又打消了這個念頭,算了,這麽可愛拿去賣,好像有點浪費。
自己留著內部消化吧。
他這麽想的的時候睡下,給兩個人蓋一張被子,這才可以安然的入睡。
……
喬深北覺得自己估計是夢遊了。
因為他第二天起床的時候發現自己睡在**,他嚇了一跳……
昨天他明明在地上睡著了的,也沒有半夜上廁所啊,所以他該不會是自己偷偷摸摸的……夢遊,然後上了床吧,那霍宴安肯定會把他踹下床的。
不對,有可能是因為踹不動他。
這麽一想就好有道理了,踹不動他,所以,任由他在**了。
……
喬深北跟霍宴安水土不服的關係,持續了一個禮拜的時間,沒有任何的進展。
隻不過很詭異的是,每天他都睡在地上,然後從**起來,每天都懷疑自己晚上撞鬼了。
這天剛好就是公布成績的時候。
高考成績出來了,隨著出來的,還有錄取通知書,都是從郵局那邊直接快遞過來的,這年頭也沒有手機可以查,就隻能等那個通知書公布有沒有被錄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