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安覺得他簡直就是反了天了,他怎麽變得這麽不聽話,老公的話都不聽了,讓他把衣服脫了,現在還穿著這個,這幾塊布料的能叫衣服嗎?
他這樣還不如不穿衣服出門。丟人現眼的,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看了去。
喬深北用一種懷疑他開車的眼神看著他,霍宴安生氣的,直接上前去要給他脫下來了。
喬深北趕緊攔截住他:“別別別,我、我自己脫。”
喬深北深呼吸一口氣,沒有辦法了,被他這種臉色盯著,隻能夠把衣服脫下來……
然後——
喬深北真的是信了他的邪,才聽他的話,把衣服脫下來,還以為他是要開車呢,結果……他竟然讓他把衣服脫掉了之後,拿出紙筆,坐在位置上抄《弟子規》,也真的是好樣的……
如果他走神或者不同意的話,他拿著個戒尺直接對著他的手打。
家暴,忽然很想去婦幼保護協會告他……
說這樣能夠讓他長點記性,以後不敢穿的這麽**出門。讓他學一點老祖宗留下來的知識,洗滌一下心靈以後就不會有這麽荒唐的想法了。
他真的是謝謝他了,他突然明白為什麽有些人真的會單身了,有些人就是注定單身。
他真是一個沒有感情的老公……
……
喬深北第二天又頂著個哈欠去上學,昨天晚上真的是罰他抄《弟子規》,抄到了12點,逼迫他發誓這輩子都不會再踏入歌廳一步之後,霍宴安才勉強的放過他。
他真的很失敗,對自己很失敗,他的肉體竟然不能**到霍宴安,他一點魅力都沒有了。
他走到教室裏頭的時候,昨天的那些朋友,圍觀過來,看著喬深北問他:“深北啊,昨天那個你被抓下台去的的確是霍宴安沒錯吧,我想問一下你是怎麽認識她的?你們兩個竟然認識你隱藏的夠深啊,竟然不告訴我們。你們是什麽關係?該不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