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介從裏麵把人帶出來, 滿臉不解地問常意:“他人怎麽哭成這樣?”
好好一個八尺大漢,哭成這副梨花帶雨的模樣,說實話......有點惡心。
常意回他:“不知道。”
談華鈺斜了他一眼, 陰陽怪氣道:“你少管。”
常意雖然不留情麵地給了他臉一下子,但又交代給了他任務,這說明他在常意心裏還是有大用的, 談華鈺的心情肉眼可見的放晴了不少。
“......”封介和談華鈺眼神交鋒了一番, 轉向常意:“這人你們問完了?是放了還是怎麽樣?”
“別放,關著。”常意說道。
劉兵足的哭嚎聲戛然而止。
常意跟封介說道:“我去看了, 他那個孩子幾乎全身是傷,應該就是他打的。”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你和搶我孩子的人是一夥的!你們官匪勾結啊!”
劉兵足捶胸哭叫道:“冤枉啊,我打我家孩子, 這是家務事, 我就算打死了, 你們也不能關我吧?”
他又是撒潑又是打滾, 十成十的無賴樣。
常意說道:“首先,這不是你的孩子, 打別人的孩子可不算家務事,等找到他親生父母, 你就等著苦主來找你算賬吧。”
她跟封介解釋:“他丟的那個孩子根本不是他親生的,是有人出錢寄養在他們家的,他把孩子弄丟了, 估計是怕和出錢的那個人不好交代, 才一路鬧到這來。”
其他關於身份的推測, 她則沒有和封介透露了。
“那你可真是......自投羅網啊。”
封介挑挑眉說道。這人也是夠倒黴的,孩子被誰撿走不好,被沈厭撿走, 結果接下這個案子的又是常意,什麽東西還能在他倆眼皮子底下藏住了。
這不是自投羅網是什麽。
常意浮現出點淡淡的笑意,這人的確是意外之喜,可以和守株待兔裏的兔子相比,屬於百年難遇的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