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媽聽到李秋也在樓上叫喚了。
說是在挨揍, 好像又有點嬌嗔似的,說是在□□,又有點淒慘, 還帶哭腔。
但是她覺得李秋也一定是挨打了, 挨打了也故意叫得那麽浪,叫高靖心疼而已。
高靖沒有錯過張媽臉上得意的笑容和算計, 心裏狐疑又起。
“高先生, 她招了麽?”她急切地問道。
是了,她未免太急切了,就像為了掩蓋什麽,才如此急切。
高靖淡淡道:“就一個包裝麽, 裏麵的東西呢?”
“哎呦,她那麽猴精, 怎麽可能還把東西留著呢!”
“裏麵的東西都不留著,為什麽外麵的反而叫你撿到了?”
“她大意了……”張媽一頓,隨即意識到了什麽,“先生在懷疑我?先生啊, 我為您工作了多少年了啊, 良心天地可鑒啊!”
高靖心裏冷笑。她或許是工作了很多年, 但是背地裏搞得那些事兒他又怎麽可能不知道,不過是懶得跟個保姆計較罷了。
麵子上,他仍好聲好氣解釋道,“不是,隻不過,證據不足。你這樣,明天去挑個新手機吧,回頭拍視頻給我看。不一定要捉奸在床, 哪怕兩個人前後腳從房間出來也算。”
“哦……”見高靖不買賬,張媽很沮喪。
“對了,園丁那兒子還在麽?”
“不在了,牆壘完了我就趕緊打發他回去了。”
“你這樣,之後我假裝出個短差,你就說我還要再建一個水池子,給他再叫回來。這次,我倒要看看,她敢不敢胡來。”
兩個人認真地密謀著,二樓上的李秋也,在睡夢中不知夢到了誰,露出了甜甜的微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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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高靖才開完一個電話會議從書房走出來,就發現李秋也沒了蹤影。
忠心耿耿的張媽一邊擺弄著新手機,一邊衝著一樓的衛生間努了努嘴。
高靖走過去正要敲門,卻突然一頓,耳朵貼在了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