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夜裏, 李秋也又去找水牛了,她這次穿著一身棉布白裙,直直的長發披肩, 跟朵再純潔不過的百合花似的, 哭哭啼啼地說道:“水牛,有個人, 他一直騷擾我, 我該怎麽辦。”
他見到她這樣,心都要融化了,急急安慰道:“你別急,你慢慢說。”
李秋也哭著說道:“就是一個紈絝子弟, 仗著自己有幾個臭錢,總是來我家裏騷擾我。你能幫幫我麽?”
“媽的, 這個混蛋,你別著急,我有的是力氣,我宰了他!”他怒道。
“不, 你別衝動, 你嚇唬他走了就是了。”李秋也忙道。
“秋也, 你太善良了,這種人不給他點顏色看看,他是不會罷休的!”
“總之,你要是不聽我的,我哪還敢讓你幫忙。”她生氣地說道。
“好好,都聽你的。你和我說什麽時候。”
“我會提前一天告訴你的,他說,他要給我個驚喜, 我就知道,他肯定是要來騷擾我了,你不知道,我父母,總希望我能嫁個有錢人。可是,可是我心裏隻有你。”她哭著撲在他肩頭“嗚嗚”的哭著。
“我……我心裏也隻有你,你放心,我一定會變得很有錢,讓你爸媽看得起我!我最近已經開始想著怎麽賺錢了。”他匆忙保證,“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
“嗯,那……那到了那天,你就在這裏等我,我把他騙過來,你就給他個教訓。水牛,你可一定要幫我……”
“我幫你,我當然幫你的。”他緊緊抱住她,像是抱著世界上最珍貴的珍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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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日這天,李秋也坐在梳妝台前心神不寧的。
就在前天,最高法院再次開庭審理——經過神經病專家的診斷,高靖未發現明顯精神病症狀,又因為他涉及hei社會等多項非法勾當,情節惡劣,最終維持原判判處了死刑,他在國內的全部財產也都被充了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