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ke love, 總好過被他盤問。
曾經的她,是可以恣意對他說謊,恣意地用一些小手段戲弄他的, 但是現在不行了, 她發覺她寧可保持沉默,也不願意對他撒謊, 她寧可被他厭惡, 也不願意用那些手段。
她現在頗能張文行對自己的愛慕了,雖然張文行的感情在別人眼中惡心且荒誕,但她現在相信了張文行對她是真愛。
所謂真愛,她原來不懂, 現在理解來,不過是一種特殊和純粹的對待——
她想要這樣對待趙大誌。
於是他終歸沒能去班上。
這次的歡愉是在趙大誌的**, 上麵手工床單是粗糙的,與她細膩的肌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歡愉之後,怕她光著身子冷,他把她抱在懷裏, 用厚棉被蓋住了她。
不管心裏怎麽勸說自己遠離她, 身體卻渴望著刺穿她。在這樣的矛盾中, 他中間好幾次的動作都堪稱粗魯,又想懲罰她,又想占有她……但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他溫柔地吻著她、撫摸著她,一點也不敢造次。
李秋也似乎終於從這次的激戰中得到了一點樂趣,她將趙大誌放在床頭的煙夾在指尖,笑道:“我是不是該來根事後煙?”
沉默中,他遲疑地開口道:“他……對你好麽?”
李秋也猜測, 這個他應該是指高靖。
“不好說,不怎麽見麵。”
“我看報紙上說,他虐待你……”他沒有說的是,他在看到新聞的那一瞬恨不得宰了那個老男人。
“因為他那方麵不行,虐待可能會讓他開心一點。但是很諷刺,一個硬都硬不起來的男人,居然能讓自己的情人懷孕……如果不是他背叛我,我或許不會這麽絕情。”
趙大誌微微一皺眉,明白過來,“是你告訴談鑫亮的妻子他把屍體埋在哪的。”
李秋也很是欣賞地看了他一眼:“是啊,你真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