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身為渣攻賤受文的主角受,不懂攻受是正常的嗎?
“呃,就比如說,你和沈令嶼吧。”
紀由無語:為什麽要拿他和狗來舉例?
昏黃的床頭燈映在司知禮側臉的輪廓上呈現出漂亮的光影。整個空間都仿佛浸在篝火中,外麵的雨聲淅淅瀝瀝,對比得格外溫暖。
他把被子緊了緊,躺下身子,轉頭看向紀由,他接著說:“你就是受,他就是攻,對,就是這樣吧。”
說完,他還點了點頭,像在讚成自己說的話。
但事實上他也不太清楚怎麽分攻受,他隻看言情小說,對耽美的那些一知半解都來自於露露。
紀由有些莫名,喉嚨像是有什麽東西堵住了,他不知道司知禮哪來的自信,這麽篤定他是受。
“為什麽啊?為什麽我是受?有什麽依據嗎?”他差點沒控製住自己的語氣,湊近司知禮。
司知禮一副「你自己不清楚嗎」的表情,耐心解釋:“因為你需要保護啊!”
因為你在原文就是受,去問作者吧。
紀由唇角抽了下,無話可說,司知禮確實保護過他很多次,可是這關沈令嶼什麽事啊?
直到司知禮熟睡,發出平穩的呼吸聲時,他滿腦子還是那句“因為你需要保護啊。”
他委屈的靠近司知禮,把熟睡的人圈在懷裏,感受著懷裏被填滿才讓他心情好了一點,但依舊不滿的吸了口氣。
有些腦子發熱的想,那他以後要好好保護知知了。
他仔細想了想,要是按照超話裏的分類的話,其實他更想把對方按在身-下,比如現在。
他湊近含住司知禮微張的唇,黑夜裏撫摸他溫熱的皮膚,對方任由他舔、舐吸、吮,隻能本能的搖頭卻無法反抗,從喉嚨中發出小貓般的嗚咽。
這種自己做著惡劣的事情,似乎下一秒就要被發現的感受,不斷刺激著他的感官,讓他激動的更加過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