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知禮要離開的時候硬被楚空塞了一張房卡, 他也是經過風浪的男人了,自然立馬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當時就拒絕了,臉色一白狠狠得把人推了個踉蹌, 奪門而去。
現在再震驚也隻能先按耐在心裏, 他盡量用平靜的聲音說:“導演, 我來了, 你找我什麽事啊?”
金崇正在擰著眉頭在監視器前觀看著其他人的戲份,聽到他的聲音回頭掃了一眼, 聲音要多冷漠有多冷漠,“沒叫你,等會再來找我。”
司知禮癟嘴, 一個人站在角落裏,助理也不知道哪裏去了,他現在就是一根孤獨而崩潰的小草, 連個傾訴的人都沒有。
誰能明白啊?被大舅子遞房卡的恐懼, 直到現在他都心有餘悸。
稍微平靜下來後,他才開始想導演剛剛沒有叫他……司知禮反應過來紀由在幫他, 哪怕被他要求保持距離,哪怕在生氣,他也依舊願意幫他解圍。
不得不說,他被感動到了。
他想去跟他道謝,可現在一但靠近, 之前的一切堅持就前功盡棄了。
歎氣過後他決定不想了先回休息室睡一覺,他的休息室在盡頭要路過所有的房間, 一個開著門的房間內一個青年正躺在沙發上敷麵膜, 司知禮路過時, 他剛巧舉起手出聲道:“水。”
可惜空****的房間裏隻有他一個人, 應該是助理出去了。司知禮大發善心,進去把旁邊的水放在他手中。
青年喝了兩口,依舊閉著眼睛,如同養尊處優的貓兒。
他說:“那個人開拍了嗎?”
司知禮好奇的湊過去:“誰?”
可謂最熟悉你的人莫過於你的對手。
連川身體一僵,若無其事的說:“沒誰,沒誰,我問導演開拍了沒。”
司知禮百無聊賴的想這個人可真笨,連自己助理聲音都聽不出來,存心想再逗逗他:“這樣啊,已經開始很久了,你要去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