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嘉卉迎著霍雲飛的視線走到了車邊,臉上帶著無事發生的淡定,衝他招招手:“車不錯,哪來的?”
“朋友借的。”霍雲飛抬起墨鏡瞥了溫嘉卉一眼,“嘉卉姐你不是說在路口等我,怎麽反而還在我後麵?”溫嘉卉的一舉一動他可都是看的清清楚楚,差點又要開始陰謀論。
鑒於之前的種種先例,他始終無法對溫嘉卉放下所有戒心。
眼看著自己計劃全麵失敗,溫嘉卉也隻能實話實說了,“你沒看到你這造型在校門口有多引人注目嗎?我可不想明天在全校成名。”
霍雲飛臉上的表情卻是明擺著不相信:“開睿集團的大小姐在這裏當老師這事還不夠張揚?”
“我怎麽會把這種事情說出去?”開睿集團的確名揚四海,但那也是溫儒均出名,她又不是什麽公眾人物,還沒到一提名字所有人就知道她是誰的地步。
“而且說出去對我來說又有什麽好處?學生難道會看在開睿集團的份上認真聽課嗎?”
霍雲飛愣怔了片刻,冷不丁地冒出一句:“你還真在教書啊。”
“那不然呢?”溫嘉卉都要被問笑了,敢情霍雲飛是覺得自己在開玩笑,“我騙你做什麽,這樣吧,我明天把教案拍照發給你。”
霍雲飛也很快恢複常態,製止了溫嘉卉的想法:“不用不用,我絕對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有點意外而已,嘉卉姐你快上車吧。”
溫嘉卉也不是不能理解霍雲飛的吃驚,其實她也不太理解,或者是領悟不了溫嘉卉的格局。
以前她看到朋友痛心疾首歎息喜歡的女明星眼光太差時,便勸朋友不要太真情實感,這完全是在白操心,明星和他們戀愛的區別就是明星失戀了心情不好可以連夜飛到巴黎喂鴿子,而她們打工人隻能在家擦擦眼淚,第二天早起擠地鐵上班。
生活是不允許她們停下來來舔舐傷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