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蘇以沫醒來時,整個人腰酸背痛。
去鄧廠家上英語課,她幾乎是一步步挪過去的。肩膀僵硬,腿根隱隱酸痛。
鄧舒月見她動作這麽奇怪,“你怎麽了?胳膊不能動嗎?”
蘇以沫沉重點了點頭。真的好疼。
昨天還沒什麽感覺,今天又酸又痛,尤其是她跳的單手倒立,因為摔倒很多次,肩膀和手肘好疼。
“你幹啥去了?”鄧舒月歪著小腦袋,困惑地看著她。
蘇以沫撓撓頭,“我現在跟人學跳舞。可能我頭一次學,身體太僵硬,渾身酸疼。”
鄧舒月同情不已,“早上學英語,下午學鋼琴,晚上跳舞。你怎麽比上學還累?”
蘇以沫聳了聳肩膀,“累倒不累,我玩得挺開心,就是後遺症比較嚴重。”
到了下午,江愛媛看到蘇以沫,剛要上來打招呼,被蘇以沫製止了,“別碰我,我渾身上下哪哪都疼。禁不起你那手勁兒。”
江愛媛上下打量她,“你沒事吧?”
怎麽走路跟半身不遂似的?該不會韌帶拉傷了吧?
蘇以沫搖頭,“我沒事。就是後背很疼。那個單手倒立,我可能沒那麽快學會。”
江愛媛擔心她年紀小沒分寸,忙擺手,“沒事兒。咱們跳舞是玩的,又不要比賽。不用著急。”
她看著蘇以沫這樣有些不放心,萬一摔傷可不得了,於是就表示給她請個專業老師指點。
蘇以沫有些不好意思,“不用了吧?這得花多少錢啊?”
報班還成,一對一多貴啊。再怎麽喜歡跳舞,她也不能燒錢啊。
江愛媛卻半點不在乎,“沒事兒。我請她是來指導咱們整個團。你隻能算是沾光。不用跟我客氣。”
蘇以沫恍然,“那成吧。”
江愛媛沒什麽事,她待到蘇以沫上完鋼琴課,然後兩人一塊去蓮花灣,晚上江愛媛會將蘇以沫送到家屬區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