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個人似乎不太情願,掙紮得特別厲害。
這多多少少讓王栩感到些許惱怒,所以再次沒怎麽思考地,他抬起手,“啪”一聲,好像那人扇他耳光一樣,他一巴掌拍在對方的屁股上。
手感很不錯,他還想再來一次,可對方不知怎麽,好像忽然被他激怒了一樣,掙紮的幅度陡然變得遽烈。
成年男人的體重本就不輕,陡然那樣猛烈地掙紮起來,饒是王栩成了沒感情的戰鬥機器,也有些吃不消。
他正準備使些手段,好叫這人老實下來,乖乖聽話,可是想了很多,他都覺得不合適。
手刀切向後頸,這人便會立刻陷入昏迷,他的困境也會立刻解除,但他覺得不好,太粗暴了。
再拍一次屁股,隻是這回下手更重一點,好叫這人知道他的態度,知道他的厲害,他覺得挺好,但他害怕這人覺得不好。
……
還有其他各類雜七雜八的主意,他想了一堆,還沒決定好,小臂傳來一陣刺痛。
——他在這兒猶豫來猶豫去,這人倒好,張口咬他,一點兒也不含糊。
莫名地,竟然……有點委屈?
可是等等,為什麽這種類似委屈的感覺他也這麽熟悉?
好像之前也發生過類似的事情,在一個昏暗的房間,一個於他而言略有些陌生卻又充滿**的地方,他的胸口充斥一股陌生而激烈的情緒,那情緒讓他變得有些不管不顧,肢體動作也變得有些不可控製,可饒是這樣,他也極力克製著,沒舍得對那個人動粗,那人卻毫不猶豫地咬了他的舌頭……
隱約的刺痛順著記憶的神經爬回他的腦海,他的眼前也再次浮現那時的情緒和那時的畫麵,情緒一份份積累,畫麵越閃越快,幾回仿佛要斷開,最後還是堅挺地持續下去,同一時刻,他小臂被咬的地方也傳來越發清晰的刺痛,最後甚至到了無法忽視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