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輕還以為自己是老眼昏花,或者是年紀輕輕的,就得白內障了。
霍臨剛把他罵了一頓後,就看到這臭小子,眼珠子一直盯著他的腰間看。
也不知道是看著他的腰間還是往腹部下麵的地方看。
這小子還是變態呀,眼神這麽直勾勾的盯著他那個地方看幹什麽?
雖然他知道他自己的自身條件優渥。但是也不能這麽看看,著多不好意思。
霍臨尷尬的想要穿上浴巾了,一旁的**有浴巾,他把浴巾拿過去,圍著腰部的地方,準備**。
宴輕從剛才看到他這道疤處的地方一直沒緩過來,非常驚訝的過去把他的浴巾給解開,頭就埋在他的肚子上麵,要看個清楚。
霍臨被他這突如其來如此流氓的樣子給嚇到了,他倒是挺流氓的,還埋到他的肚子上麵看!
他看他的肌肉嗎?他知道他的肌肉好看,但是也不至於這麽饑渴,他給嚇得不輕,想要把他給推開,但是宴輕緊緊的抓住他的浴袍,眼珠子恨不得貼在他的肚子上麵看。
這也太……刺激了。
他被他這個畫麵給刺激到耳朵跟臉都是紅的,他感覺下腹一股的氣上來,他覺得自己好像有反應了。
他媽的,宴輕人直接就貼過來了,能沒有反應的那都不是正常男人,那都有毛病。
“你他媽有病是吧?你是不是鍾意老子,不然的話為什麽耍流氓?我告訴你,你別對我亂來,你要是對我亂來,我就報警了,你快點收手。”
宴輕現在直接貼在了他的身上,看清楚了這刀疤。
非常的確定了這個刀疤跟上輩子他老公身上的刀疤一模一樣,是16歲那年有的。
他記得那麽清楚,是因為上輩子他們這麽親密無間。
他知道他身上動的手術後特別的心疼,就這麽個刀疤地方,他吻了無數次,怎麽可能會不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