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萬赫禮得到派出所的回複,那天夜晚抓到的男子什麽也沒承認,已經無罪釋放了。
他想也是,對方趴在門縫往裏看,沒有做出什麽動作,不可能定罪。把人送到派出所也是有震懾對方的意思!
萬赫禮把這個消息告訴南秋時,她隻哦了一聲便不再想。
兩人在武裝部忙忙碌碌,迎來了1977年的春節。原本萬赫禮想帶她回京市見家人,被南秋時攔下。77年要高考了,到時候他們年底就回去了,何必多折騰一次。
坐一次火車太難受,就算是臥鋪,那裏麵什麽味道都有。
她實在接受無能。
萬赫禮隻得答應下來,自己也沒有回去。
初三那天南秋時帶著萬赫禮又去了於紅梅家吃飯,順帶著督促她們學習。
“紅梅姐,學得怎麽樣?”
“還行,還是有點底子,再撿起來學得也快。”
南秋時豎個大拇指,“還得是你啊。”她以前便覺得於紅梅是個目標性很強的人,身上有股韌勁兒,一般決定什麽事兒都會朝著那個方向努力。
身上極具這個年代婦女能頂半邊天的精氣神!
“那你呢?紅英姐?”
於紅英幹笑了一聲,摸摸鼻子,有點不好意思。
一看這樣子就是心虛,南秋時眼睛一眯:“我說紅英姐,你還是知青下鄉呢,覺悟不行啊。知識青年必須不斷進步、學習,才不會被祖國發展的腳步拋棄。你難道想一輩子隻當個織布的工人嗎?”
於紅梅聽見這話也看過去,顯然是讚同南秋時說的。跟著點頭,恨鐵不成鋼:“我看你是墮落了,自從有了穩定工作,便不想著進步了,你以前那個一腔抱負去哪了?”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把於紅英擠兌的臉紅脖子粗,麵上的羞愧顯而易見。
半晌後,於紅英保證道:“從今天開始我保證重新拿起書,好好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