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赫禮好笑的站在派出所門口看著走的飛快的某人,好似後麵有人在追她一樣,頭發絲都飄起來了。
直到人沒影了,他才收回目光。
“我說,你在這看什麽呢?”連盛不懷好意的碰碰他,調侃道:“收收吧,魂兒都快跟著飛走了!”
剛才那場圍追堵截他也在現場,全程目睹了某個男人緊繃的神經。
最後直接上去把人給抱走了。
要是說萬某人對人家沒點意思,絕對不可能,自己可是火眼金睛。
“怎麽著,看上人家了?”
連盛不放過他,一直在他耳邊叨叨叨,萬赫禮嫌棄的斜他一眼,“你真的話很多。不說話能憋死你,是不?”
“呀,惱羞成怒了這不是,哈哈。”話音剛落就衝著他擠眉弄眼。
萬赫禮看他那賤兮兮的樣子,恨不得給他摁地上爆錘一頓,撚了撚手指,放棄這個念頭。
在派出所呢,不好。
與派出所交接好,兩人返回武裝部。
這次的事情不是他們武裝部的失誤,但回去還是要做說明,一路上萬赫禮都在想著報告怎麽寫。
連盛在一旁時不時刺激他,最終在快到武裝部門口的時候挨了一腳,老實了。
站在門口揉屁股的連盛,看著那高大挺拔的背影,齜牙咧嘴。
這人最是記仇,平時一副冷著臉,一般不生氣。生氣的時候眼睛帶著冷笑,那眼神像有小刀子一樣剮在人身上,別提多瘮人了。
這會兒他也不敢踢回去,隻因打不過。
惹火了那個不是人的玩意兒,容易給他穿小鞋。
……
坐在澡盆裏的南秋時忿忿的拍打著水麵,“奶奶個腿兒的,欺負我個矮,腿短!居然把我拎起來了!”
太傷人自尊了,他那人高馬大的樣子,把她拎起來,像拎隻小雞崽子一樣輕鬆,她居然毫無還手之力。
那兩隻手像大鐵鉗子似的,牢牢握住她的嘎吱窩,讓她擺脫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