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金縣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他們直接去了招待所休息。
南秋時被折磨的不輕,晚飯也沒吃,進了招待所裏直接洗了個澡,倒頭就睡。
每次暈車,隻要睡一覺就好了。
王美芝跟南秋時住一個房間,吃完飯回來看她已經睡了,輕手輕腳的去洗漱,沒多久也躺下睡了。
第二天南秋時醒的時候天還沒完全亮,大概是昨晚睡早了,一大早自然醒了。
側身看見對麵床的王美芝還在睡,南秋時眯了眯著眼睛,翻過身又睡了過去。
“秋秋,起來了,我們去吃早飯。”王美芝洗漱完發現南秋時還沒醒,推了推她。
睡的不沉,南秋時被她推第一下的時候就醒了,眯著眼睛回道:“馬上就起。”
躺在被窩裏掙紮了一會兒,南秋時起來了,動作迅速的洗漱完,跟著王美芝出去吃早飯。
她的年紀是一行六人裏年紀最小的,大家基本都挺照顧她的,除了跟於紅梅有矛盾的人,比如,張嬌。
從她進委員會幫於紅梅替班的那天開始,這個張嬌時不時的陰陽怪氣說話,她都當放屁,盡量忍著,怕給於紅梅找事。
“呀,等你們半天了,怎麽才出來。”張嬌看著兩人走近,露出一抹笑:“還是年紀小,愛睡懶覺,長身體呢。”
說的誰,自然是南秋時了,畢竟她才十六歲,確實是長身體的時候。而張嬌已經二十七了,可惜隻長年齡不長腦子,隻會逞口舌之快。
有點煩呐。
南秋時靦腆一笑:“還是嬌姐好,已經沒有這樣的煩惱了,快三十歲了,不用再發育了,真是省了不少心。”
張嬌長的不好看,臉上有些雀斑,個子不高,身材幹癟,情商低說話不中聽,愛冒尖兒,事兒媽一個。
平時最聽不得別人貶低她的外貌。
南秋時這一下,不軟不硬的話戳進了她的心窩子,張嬌臉上的笑都掛不住了,僵硬了半天,似笑非笑,麵部神經抽抽,像有什麽毛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