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就是太善良了,每天腦袋瓜子想太多了。”賀君灝摸摸葉書顏的頭,“這件事跟你完全沒有關係。”
“本來確實是沒有關係,但是今天見了溫眠之後,不知道為什麽會莫名生出一些愧疚來。”
“你今天見了她,你覺得她過得好嗎?”
“過得很好,感覺比第一次見的時候好太多了,幸福已經直接寫在了臉上。”葉書顏如實道。
“那不就行了嗎?你也清楚,溫眠和段夜琛在一起過得很幸福,那你為什麽還要愧疚。”
“我愧疚是因為,擔心有一天溫眠恢複記憶,她會覺得我們所有人都騙了她。在她失去記憶的這段時間裏,我們所有人,給她營造了一個幸福的假象,仿佛全世界,沒有一個人站在她這邊,所有人都幫著段夜琛欺騙她。”
“我們是段夜琛的朋友,幫他不是很正常嗎?”賀君灝回道,“顏顏,你聽我仔細跟你分析啊!”
“你說。”
“溫眠會不會恢複記憶,這個根本說不準,也就是說,有可能她這輩子也沒辦法恢複記憶,那麽,我們什麽都不說,對她來說就是最好的幫助,她可以在阿琛的寵愛下幸福快樂地過一輩子。”
“嗯,對,你說的也有道理。”葉書顏邊聽邊思索,覺得賀君灝分析得很不錯。
“再者,如果說最後溫眠因為機緣巧合,真的恢複了記憶,想起了他們曾經的事情,那你覺得,對於這個時候的溫眠,誰才是她最好的歸宿?”
“什麽意思?你不會覺得段夜琛依舊還是溫眠最好的歸宿吧?”葉書顏反問。
“當然,不是有一句話叫做解鈴還須係鈴人嘛!溫眠在阿琛身上受的傷,也隻能重新在他身上得到治愈。況且,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男人會比阿琛更愛溫眠,也沒有任何一個男人會比阿琛更能守護溫眠,就算這些全都不算,還有更重要的一點,你知道是什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