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夜琛的手得救了,他吃了苦頭,現在也不敢輕易招惹溫眠了。
但是即使如此,他依舊堅持帶人回家一個中心不動搖,今天如論如何,也要把媳婦兒帶回家。
“現在氣消了一些嗎?如果你覺得還是不夠,那你可以多咬我幾口,狠狠地咬,不用留情,等你覺得發泄夠了,我們就回家。”
溫眠盯著段夜琛另一隻完好無損的手,幹脆地點頭。
“好,你把手拿過來,我咬夠了,出完了氣,我就跟你回去。”
段夜琛手一抖,他沒想到溫眠竟然跟他來真的。
可是話已經說出口了,堂堂段大公子一諾千金,總不可能食言吧!
段夜琛騎虎難下,進退兩難,沒辦法,隻好把自己沒被咬的那隻手顫顫巍巍地伸到了溫眠的麵前。
他在賭,賭溫眠就是在說說氣話,隻是沒曾想,他手剛伸出去,還沒伸到溫眠跟前兒,就被溫眠一把握住,張嘴就咬。
“啊——”
段夜琛很沒骨氣地慘叫出聲,溫眠還真是半點活路也沒打算給他留啊!
等到溫眠咬盡興的時候,段夜琛後背已經疼出一身的汗了。
“寶貝兒,你這牙口是真好啊!”段夜琛不得不感慨,“媳婦兒真棒,咬起人來是真厲害。”
溫眠看著段夜琛那油嘴滑舌的樣子就生氣,她瞟了一眼段夜琛,拖著行李箱就要走。
“等一下,你不是說咬盡興了就跟我回去嗎?”段夜琛著急問道。
“對,我是說了啊,怎麽了?”溫眠一臉無辜地問道。
“那你現在為什麽還要走?”段夜琛一頭霧水。
“我反悔了唄!”
溫眠說得雲淡風輕,顯然剛才就是跟逗貓兒狗兒那樣,逗著段夜琛玩兒。
“眠眠,你是憑什麽可以這麽理直氣壯的說出這種不講道理的話來的?”段夜琛頭疼。
“我三觀不正唄!”溫眠沒好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