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冷了,一般竄門或者出來聊天的自然也就少了,大部分人都在家貓冬著呢。
兩個夫郎正在自家門口聊著天,鄰裏鄰居的。
劉夫郎哈著氣,搓著手:“今年怎麽感覺比往年都要冷一些啊,凍死了,你家裏的柴火撿夠了沒啊?”
李夫郎也冷,哆嗦著手腳:“還沒呢,這天氣,一天一個樣兒,過兩天暖和點再去撿吧,雖然還沒下雪,可前兩天可是下了會兒雨的,滑著呢。”
劉夫郎湊近了幾分,眼神中帶著幾分幸災樂禍:“你聽說了嗎?徐暉那大夫郎最近在家裏不依不饒呢,前幾天洗衣服的時候,就聽到他在那裏跟別人一會兒抱怨,一會兒哭自己過得苦,嘖要我說啊,他那是自己作的。當初徐秀才就他一個的時候,他也沒為徐秀才生個一女半男的,現在多了一個,倒是知道著急了,早幹什麽去了?”早年得意個屁啊,一天到晚鼻孔看人,他早就看他不順眼了。
不就是個秀才的夫郎嗎?
一天到晚,趾高氣揚個什麽勁啊。
這下好了吧,該。
李夫郎臉上也帶著幾分八卦:“怎麽?鬧得很凶?”單純的聽熱鬧不嫌事大。
劉夫郎臉上不屑:“哼,鬧……他敢嗎?你以為徐秀才是吃素的啊?人家是讀書人,平時不屑動手又不是沒脾氣,那天不就給了他一嘴巴嗎?我聽說有了小夫郎之後,王夫郎一直都獨守空房呢。”說到後麵聲音越來越小,但笑意越來越大。
畢竟村裏就這麽大,隔音效果又不怎麽好,他要是不想忍著,大聲囔囔的話,村裏哪有聽不見的啊?
王夫郎在村裏,跟別家的夫郎們關係可都不怎麽樣。
之前是他太高調了,一天到晚就會耍些嘴皮子,不是說他家妻主怎麽有本事,以後當大官,就是說怎麽疼他的,答應了不納小。
對於一些家裏有幾個,且妻主對他們又不怎麽樣的夫郎來說,聽了怎麽能開心的起來,哪兒能心裏不憋屈,不沉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