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販子不是沒想過大喊報官,可是她販馬也不是走的正規渠道,隻敢偷偷賣。
要是被官府發現了,到時候吃不了兜著走,別說販馬了,這些馬說不定充公不說,還得打她一頓板子。
所以她隻能打脫牙齒往肚子裏咽(有苦難言)
“姑娘,您再加點吧,這個價格我真的賣不了啊。”本都回不來啊。
“那十一兩。”不能再貪心了吧。
她可是知道一兩銀子可以買不少東西的。
馬販子簡直要哭了,哪兒有這樣加價的,這馬可不比吃喝,一文錢幾文錢的啊。
“姑娘……真的賣……成交。”不了啊,臨時改了嘴邊的話。
因為她看到冷妗妗當著她的麵,從地上撿起來了半塊磚給單手碾碎了,手掌心裏頓時化成了粉末。
散在地上之後,看了她一眼。
這是威脅……**裸的威脅,可是……她打不過啊。
冷妗妗滿意的放開了她,還幫她拍了拍肩上的灰,嚇得馬販蜷縮了一下,她以為她又要打她,條件反射了。
冷妗妗遞給了馬販十一兩銀子,買下了那匹黑馬加一輛馬車,馬販子教冷妗妗基本的操作,如何牽住韁繩,控製速度等。
馬販子隻希望這次能真的把這匹馬給賣出去,不要再退回來了,她真的是被這匹馬弄的苦不堪言了。
要不然就算打死她,她也不會這麽低的價格賣出去啊,還白送了一副馬鞍,哎。
冷妗妗直接左腳踏進鐙內,右手放在鞍的外側或放在鞍的前橋上,輕輕躍起,伸直雙膝,右腿一跨,輕輕坐下,幹淨利索,穩穩的坐在了馬上。
而馬販子嘴裏的不讓人上馬,踢人的事情也沒有發生,黑馬甚至還用自己的額頭輕輕的傾斜,磨蹭著冷妗妗的衣角,像是示好,也似撒嬌。
馬販子的表情:最小的郵筒(難以置信)
這馬是成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