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一神情冷淡,眼底卻難掩愧疚:“主子,你罰我吧,是我的失職。”聲音滄桑中帶著幾分嘶啞。
他是個死心眼的人。
一心覺著是自己的問題,如果自己當時多關注下小夫郎那邊的情況,說不定就……
冷妗妗瞥了他一眼,看他這樣子的就知道陷入死胡同了。
她不是一個出了事,就不分青紅皂白怪別人的人,那樣的人一般都不會覺得自己有任何的問題,出了事就甩鍋。
但她也絕不是一個聖母,明知道別人有問題或者跟她有仇,還要不斷地自己心裏暗示。
覺得人沒事就行,不停地自我攻略。
覺著這次原諒了,下次說不定就改好了?
不,下次會更加變本加厲,周而複始吧?
這次就事論事,冷一盡力了。
他是人,又不是神。
要是老實乖巧的三個男人,說不定還看得住。
像顧林那樣的跳脫類的……
也是難為他了。
好在其他兩個人沒啥事,冷一雖然無功,但是也沒啥過。
就事論事。
顧林要是不自己作,非要人那麽多的情況下,還要蹲下把鞋子穿好。
也不至於差點被當成了肉墊子。
所以怪冷一幹啥?
他已經盡力保住了另外兩個,平安無事。
顧樺跟顧柏要是在他身邊出事了,冷妗妗才會罰他。
那就是他辦事不力了。
這次不算。
冷妗妗不習慣安慰人,用的方式也很直接,往他的肩膀上拍了兩下:“這次不怪你,你把那兩個護的很好,辛苦了,過幾天我再好好指導你兩招。”還是要加強練習。
不能因為過了個年節就鬆散下來了。
別以為她沒發現,這個年節冷一都胖了差不多十斤。
怪不得平時跟顧林關係好呢。
冷一硬生生的挺住了這兩下,臉色還是木訥的,垂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