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荷把鋪子全部逛完後,心裏十分滿意。
前麵那屋兒很大,到時候拆分開來,分為兩半,一半作為展示櫃,進行擺放各種糕點,一進來就可以一目了然,側邊則是櫃台用來收銀。
她對著冷妗妗道:“東家,價格是按之前的來嗎?”八兩一年已經是非常便宜了。
她在來之前,去東市跟南市都打聽過了,也看過。
那邊的鋪子要比這個小的多呢,一年還要二十兩銀子。
心裏一盤算,就打算定下來了。
你別看她長得斯文,說話溫和,但是脾氣也是強的喲,而且認準了就會馬上定下來,不是個溫吞糾結的性子。
冷妗妗點頭,這價格她不可能再少了。
這價格定之前她就打聽過東南那邊的物價跟鋪子價格。
她是個爽快人,自然希望租她鋪子的人別墨跡,覺得行你就租,不行你再看看。
她不強求。
“行,我挺滿意的,擇日不如撞日,要不今天咱就去辦了?這樣我也能早日布置起來,早些營業。”說到後麵也是爽朗一笑。
冷妗妗沒拒絕,這樣最好。
要是都來這樣的,她還省心了呢。
冷妗妗騎著小黑,帶著張荷來到了縣令府。
成年馬坐兩個人的重量是沒問題的。
師爺姓楊,之前見過冷妗妗,所以也算認識。
她雖然接手時間不長,但是業務能力有一說一,手腳也麻利,做事認真且速度提升的很快。
其實應該是冷妗妗自己寫租鋪契約的,但她那裏桌椅板凳,筆墨紙硯啥都沒有。
就算她在家裏寫好了,人家拿什麽簽字按手印啊,總不能把手指咬破,寫血書按血印吧。
想想那畫麵…也是忒慘了點。
而且總不是要來縣令府登記的。
其實師爺要是不主動幫忙寫,冷妗妗打算借用她的筆墨紙硯,自己寫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