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妗妗讓他們去把葡萄洗了吃,等了一年,伺候了一年,可不就是為了吃的嘛。
趁著他們都各自忙活著,拿著葡萄去廚房的時候,冷妗妗剪了不少的葡萄放進了空間,想著留一些…反正放在空間也不至於壞。
她是有囤東西的習慣的,有時候在鎮上買東西買多了,路上看著沒人的時候,也會放一些在空間。
等他們又聚過來的時候,冷妗妗早就放完了,繼續低著頭剪著樹上的葡萄,放在空的籃子裏呢。
她把樹上紅著的葡萄都剪完了,還有小部分青著,還沒熟的就沒管,然後麻利的跳下了樹。
顧林還捧場的鼓起了掌。
他覺得妻主這一套動作行雲流水,好帥啊。
要是他……估計就沒辦法這麽利索了。
冷妗妗下樹後,走到顧樺手裏拿著的籃子,剝開一個,嚐了下,還行,她是覺著酸味偏重,甜味一般。
但看他們四個,吃著哪怕酸的眯著眼,也往嘴裏放第二個,一個接一個的,也就不說什麽了。
她哪知道,顧家三兄弟中,顧柏是懷孕了愛吃酸的,顧樺跟顧林是沒怎麽吃過葡萄,不就覺著稀奇嗎?
冷一是單純喜歡吃酸的。
冷妗妗吃了兩個就沒繼續了,留了一大半給他們吃,吃不完的放在地窖,也能存放。
剩下的她則是全部用來做葡萄酒,用的是自然發酵法,去核不去皮,全部捏碎後,加了些蔗糖,然後用橡木桶密封後放置起來。
兩個月後就可以喝了。
葡萄酒做好就放在一旁,沒有管了。
…………
顧樺看葡萄挺多的,有些不好意思的問妻主,他能不能拿一串到白琪夫郎家,給他們嚐嚐,冷妗妗點頭。
她知道顧樺跟白琪家的夫郎挺聊得來的,他們有時候會互相送些吃食,這種良性的你來我往,家長裏短,聊聊天啥的,冷妗妗不會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