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妗妗第一次見他態度這麽堅決,眼睛裏帶著懇求跟期待,她也就轉換了想法。
人還是要買一個的,但不需要他負責奶孩子,每天負責顧柏的吃食,跟照顧孩子。
畢竟孕夫的吃食,在坐月子期間跟她們吃的要分開,既要有營養,又要少鹽少油,還要下奶。
而且冷妗妗打算讓他坐雙月子,好好養著。
帶孩子不是個容易的事兒,一個人帶著吃力。
奶爹平時主要就是照顧孩子的。
所以她也是希望能買一個家裏沒人了,了無牽掛的,直接買死契。
省著剛磨合的差不多了,人家就走了。
滿足這個要求的,隻有一個人。
其他三個人,都是家裏還有人,條件太差了,才出來幹這一行。
此人三十出頭,風韻猶存,少了少年有的的稚嫩嬌柔,多了幾分成熟男人的魅力,身上的氣質也是溫和又不別扭的。
這人家裏已經沒人了,之前嫁過人,有過孩子,可是妻主死的早,家裏也沒留下啥值錢的,孩子也因為生著病,沒錢治,結果越拖越嚴重。
為了把妻主好生下葬,跟給孩子治病,也是欠了一屁股的債。
紅樓確實可以換更多的銀子,可是人家嫌棄他年紀大了,又有過身孕,壓榨的很厲害。
他最後隻能把自己賣到這裏,換了一筆錢,把妻主好生安葬了,可惜他那命苦的孩子最終還是沒有救活。
所以冷妗妗的要求,他完全滿足。
來了之後,自然也是有人教他學習過藥膳搭配,怎麽調理身子,包括如何更好的恢複身材跟形態。
也是牙行為了能賣個好價錢。
看到冷妗妗後,微微一笑:“主子,以後奴家就是您的人了。”
冷妗妗瞥了他一眼,沒說話。
沉默的付了銀子,把他的賣身契收入袖中。
出了牙行後,她給了男人一顆藥丸,跟當初給冷一的是同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