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妗妗來到飯桌坐下,看到菜色又是炒雞蛋,清炒油菜,跟小鹹菜,主食是玉米糊糊的時候,什麽都沒說,沉默的吃著飯。
她確實餓了,剛剛的一小包餅幹,並不能填飽肚子。
她足足吃了兩碗玉米糊糊才放下碗。
冷一是上不了桌的,他要到廚房吃飯。
但是吃的跟冷妗妗她們是一樣的,隻是換個地方吃。
主人家在飯桌上吃,冷一是護院,也是下人。
這個朝代是很講究尊卑,三六九等的,下人不能跟主人家同桌。
除非是主人要求。
很明顯冷妗妗沒這個要求。
冷妗妗放下碗後,從懷裏拿出一個荷包,這荷包還是之前顧柏三兄弟縫製的,一共有五個荷包,當時是想著拿荷包去繡坊換些銅錢。
但是冷妗妗看到後,就沒讓他們去了。
默默的把他們的荷包全都收了起來。
賣出去賺不了幾文錢不說,點燈熬油的也不怕眼睛瞎了。
她拿出來的是顧柏縫製的荷包,上麵繡的一節竹子,做工冷妗妗不會辨認,隻覺得還挺結實耐用的。
在她看來,美不美觀無所謂,實不實用最重要。
荷包裏麵冷妗妗放了五兩碎銀子加幾十個銅板。
她把荷包遞給了顧柏。
冷妗妗也是看到菜色,突然想起來自己好像一文錢都沒給過顧柏。
作為正君,手上無錢。
那自然隻能家裏剩什麽吃食弄什麽啊。
冷妗妗從來沒有想過要把自己的全部身家交給他。
也沒打算把自己的空間告訴任何人。
這屬於自我本能保護意識。
冷妗妗這種意識改不掉,也不打算改。
她不知道別人家的妻主是怎麽分配銀子的,反正在她家,大頭肯定她拿,正君拿些碎銀置辦吃食就行。
其他兩個夫郎就不用給他們錢了,每次去鎮上帶他們去,需要什麽直接買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