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妗妗看到鮮血,久違的熟悉感,還帶著幾分興奮感。
在末世剛開始殺人,殺喪屍的時候,她整宿整宿的睡不著,天天做噩夢。
過了一個星期後,也就習慣了,甚至,她開始迷戀這種情緒跟感覺。
已經很久沒有殺過人了,她看著劉紅娟的眼神,就像盯住了自己的獵物一般,隨時要撲上去撕咬一般。
劉紅娟這次是真的怕了,她哆哆嗦嗦的從上衣內側裏拿出一個做工粗糙普通的荷包,準備從裏麵拿銀子。
她還沒拿出來,荷包就被冷妗妗一把搶過來,這個女人雖然隻找原主借過五兩銀子。
可是之前原主買的衣服,吃食,首飾可沒少被這個女人給哄騙了去。
這些難道都是大風刮來的嗎?
冷妗妗把荷包打開,瞥了一眼,碎銀加銅錢加一塊兒還不到二兩銀子。
冷妗妗按在她的大腿傷口處,看到鮮血還在噴湧出來,冷妗妗麵無表情:“你覺得是現在把錢全部給我好一些,還是等到你左大腿血流幹,我再把你的右大腿,手腕,脖子跟腳踝全都割破,直到流不出血來,變成一具腐臭的屍體被我拋到荒山野嶺讓野獸飽餐一頓比較好呢?”三瓜兩棗的浪費她時間。
當然這錢冷妗妗還是收下了,放進袖子裏,這是利息,本金還是要還的。
欠了這麽久不收利息那怎麽行?
劉紅娟疼的臉色慘白,失聲哭了起來:“我不是都給你了嗎?”
冷妗妗看著她:“銀子不夠。”
劉紅娟此時失血過多,整個人蔫蔫的,狼狽不堪,想質問想哀求,可惜有氣無力。
冷妗妗直接一記手刀,把她敲暈。扛起來放在肩上。
對三兄弟說了句:“我去她家收賬,一會兒回來。”說完就直接扛著人走了,血滴了一路。
因為現在是晚上,天色已經暗了,而且冷妗妗住的又很偏僻,她抄的小路來到劉紅娟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