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妗妗看著熟睡的顧柏,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下,心裏歎了口氣,終於明白為什麽一個女人要娶幾個男人了。
體力太差。
冷妗妗緊繃著身子,硬是熬到了卯時,才離開顧柏的房間。
冷妗妗來到井邊,打了幾盆冷水,拿到房裏。
在澡盆裏泡了會兒,才冷靜下來。
等冷妗妗泡完澡,換了一身衣服,開門準備倒水的時候,看到顧樺站在她房門口。
冷妗妗眼底閃過疑問:“怎麽了?”有事?
顧樺心裏覺得奇怪。
妻主一大早上洗澡,這個行為就很迷惑。
還洗的冷水澡?
身體受得了嗎?
想到了什麽,臉上有些嫣紅。
他剛剛去大哥的房裏看了眼,大哥被折騰的夠嗆。
平時這個時間,大哥都起床在廚房忙活起來了。
今天竟然還在睡,而且身上…痕跡斑駁。
妻主應該是憋狠了。
要不然怎麽一大早的衝涼呢。
冷妗妗見顧樺一直看著她,又不說話。
臉上的表情也變化多端的?
這大早上的幹啥呢?
冷妗妗看他這樣,也沒打擾。
一手一桶,把水拿出去給倒了。
總不能他一直不講話,自己就這樣跟他大眼瞪小眼吧。
傻不傻?
顧樺心裏有些嗔怒妻主不知道疼人,一邊又開始期待。
今晚……
冷妗妗倒沒想法。
她對那檔子事有需求,但欲望不強烈。
偶爾怡情,頻繁傷身。
她打算過幾天再說。
因為顧柏一直在房裏睡著,所以午飯是顧樺做的。
中途顧樺忍不住瞥了冷妗妗幾眼,想規勸幾句,要節製,來日方長。
但想了想,還是作罷。
顧樺一直都認得清自己的位置,從不越矩。
冷妗妗低頭吃飯。
她不是沒察覺到顧樺的眼神,隻是這種事情怎麽控製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