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的是番茄炒蛋,紅燒排骨,絲瓜葵菜湯。
冷妗妗吃了一碗飯,就回到房間。
晚上歇在自己房裏。
這樣平淡的日子,過了二旬有餘。
直到一天下午,未時左右
府衙的一個衙役,來到冷妗妗家裏。
通知明天上午已時,準時去縣令府開會。
距離魏禎死了之後,也一月有餘。
也確實新來的縣令該上任了。
冷妗妗道謝,目送府衙離開以後,回到房間。
不管是誰當,都跟她沒有關係。
隻要別想訛她的錢,算計她的人,她就過自己的鹹魚生活。
這裏的日子不用提心吊膽。
也不用每天做好過最後一天的準備。
每天種種地,練練武,偶爾運動一下,身心健康,她感覺挺好。
她不是沒有想過之後的生計。
先不說她幾趟下來,“收獲”的銀子金子就能吃穿不愁。
她空間裏還有不少的金條跟人參,轉手一賣也能換成銀子。
有一個很現實的問題,她做飯一般般,手藝就不適合開酒樓。
也沒有花錢請人去幹的打算。
畢竟這樣,就意味著她得時常去鋪子裏看著。
花心思,花錢,費勁。
還不是她擅長的。
這個朝代,不允許男人做生意,拋頭露麵的。
會讓自家妻主覺得不體麵,或者被人看不起。
而冷妗妗除了殺人,其他的才藝都很一般,且不善交流。
這樣的人不光不適合做官,也不適合做生意。
做生意得圓滑,左右逢源,和氣生財。
就冷妗妗她那張冷臉,誰願意進來?
看著還不冷嗖嗖的。
冷妗妗心裏也明白,自己優點不多,才藝也基本沒有,所以壓根就沒想這個。
一開始看著家裏破亂不堪,如果她的空間沒有跟過來的話,她也是想著去捉幾個采花大盜換賞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