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一個患者,又如何是薑彥博的對手。
薑羽幻不可思議地瞪著薑彥博,掙紮的動作越來越小。
其他人也慌裏慌張跑過來阻止薑彥博。
終於將薑羽幻解救出來時,她已經變成了杜清雅,雙眼充紅,脖子上也是一圈掐印,困難地問了一句:
“為什麽掐我?”
暈死過去。
“姐!姐你醒醒!杜清雅你醒醒啊!”杜靖明崩潰地哭喊著。
不論他怎麽喊怎麽推搡杜清雅,杜清雅都沒有一絲反應,顫巍巍地去聽杜清雅的心跳聲,聽不到,發瘋了似的撲向薑彥博。
“我要殺了你!”
“滾!”薑彥博麵色蒼白,毫不留情給了杜靖明一腳踢過去。
杜靖明傷上加傷,也暈死了過去。
薑彥博看都不看杜靖明,隻是神情平靜地望著窗外的天空,喃喃自語:
“究竟發生了什麽?小睿他怎麽會死?”
他也不想相信薑羽幻的話,可他記性很好,他記得之前那群人說了他父親,說了小哲,唯獨沒有說小睿。
這一事實,令他不得不去相信薑知睿遭遇了不測。
他看似平靜地望著天空,可發紅恍惚的眼神表明著他慌亂的內心,雙手也死死握成拳頭,指甲掐進手心裏都沒有發現。
天色越來越晚。
另一頭,房康遠的手下終於發現了不對勁,好像今天派出去找陳教授的人一個也沒有回來?
又等了一會兒,依舊沒有人回來,手下又立刻派了人出去找。
那些人一出去,就被守在房康遠他們住處外麵守株待兔的薑予夢給解決了。
她也不是直接解決,而是說:“都說說你們幹了些什麽壞事,壞事做的最少的那個我可以饒他一命。”
那些人最開始還叫囂著狠話,然後被薑予夢教做人了,瞬間老實起來,急不可耐地說起自己做了些什麽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