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野轉動著眼珠,看向薑予夢的傷口處,突然眼神深了深,突然發起了瘋,不顧一切地攻擊著周圍的人。
他身上的傷勢非常嚴重,五髒六腑皆有損傷,根本支撐不了他現在的劇烈行動,猩紅刺眼地血跡從嘴邊湧出。
薑予夢看得頭皮發麻渾身發涼,擔憂不已地去阻止他,他摸摸薑予夢的傷口周圍,又去打人。
薑予夢顧忌著不能傷到眾人,又要護著藺野,又要提防薑羽幻和房逸慎放冷箭,行動得十分為難。
身上的傷口添了一道又一道。
柳夢生就跟死了一樣,根本不動,薑予夢也不指望他。
薑羽幻倒是看戲看得愉快。
“血啊,也是有用的啊。”房逸慎心疼不已。
就在薑予夢要控製不住自己要發大招時,一群穿得奇奇怪怪的人出現了。
在薑羽幻和房逸慎氣憤難以置信的目光中,將薑予夢團團圍住,保護起來。
薑予夢這才有時間來看藺野身上的傷,她氣得恨不得直接弄死藺野。
“自己是什麽身體,你自己不知道嗎!”
“夢夢,受傷了。”藺野眼神劇烈掙紮著,用力說出一句話。
薑予夢愣了一下,沒好氣地說:“別人殺我,我卻不能殺人,不受傷就怪了!”
“……”藺野眼神窒了一下,看著薑予夢,緩慢而堅定地說:
“不殺人,可以打他們,他們殺,夢夢,該死!”
見藺野正經的表情,薑予夢皺起眉頭,疑惑地問:
“能殺人?”
“不是,能殺人,是不能,傷夢夢!”藺野結結巴巴地說著:
“夢夢的,安全,最重要!”
“你是說隻要危及我的安全,就不用管其他的東西了,對不對?”薑予夢大概聽懂了藺野的意思,想要再確定一下。
誰知她才問完,藺野的眼神就變成了空洞麻木,活像遊戲下線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