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秋和夏零找到孟喬的時候, 她剛洗完澡出來。
孟喬從上大小看了一眼兩人,問道:“你倆怎麽來了?是發現了什麽?”
夏零一進門,一屁股坐在柔軟的白色麻布沙發上, 灌了兩口檸檬水嗎,把剛才發生的一切都說了出來。
嚴穆看向穀秋,穀秋點點頭。
穀秋說:“現在已知的事情是死去的胎兒屍體會被火化,但是寄托哀思的娃娃留在教堂內, 阿讚每個禮拜都回來做法事。第二,夏零被嬰靈附體後感覺到了悲傷和痛苦, 這些嬰靈並沒有對夏零造成實際的傷害。第三,夏零燒了一個娃娃。”
“娃娃被燒會怎麽樣?”孟喬問。
夏零說:“好像燒掉了之後他們就解脫了。我隱約看到有醫生控製著他們,不讓他們被超度, 所以他們被一直封印在那個娃娃裏。是不是把娃娃燒掉才是咱們的任務, 要不然我實在不知道任務讓咱們完成什麽?”
孟喬想了想,“再等等吧,這麽安靜的鬼倒是讓我覺得有些奇怪。”
夏零吃著薰衣草餅幹, “這有什麽奇怪的, 你要是燒掉娃娃,那些禁錮他們的護士肯定會跳出來阻撓, 到時候興許就不知道變成什麽女鬼啊,喪屍什麽的,這任務的難度係數一下子就提升了。”
孟喬覺得也有道理, 她側頭看嚴穆:“你說呢。”
嚴穆想了幾秒,說:“我們需要更多的思路, 還有今天的事件和這些有沒有關係。”
穀秋抓住了重點, 皺眉問:“什麽事?”
孟喬支支吾吾不知道該怎麽說, 她扭捏了半天, 想要推給嚴穆,但她又覺得一個大男人說出自己被人下藥這件事也是挺奇怪的,於是清了清嗓子說:“我懷疑有人給嚴穆下降頭了。”
“哈?”夏零一驚,嘴巴長得大大的,不可思議的看著嚴穆,“那你還好嗎?”
孟喬說:“他現在還好,一會兒就不知道了,隻犯病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