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喬跟著嚴穆的腳步出了餐廳, 誰知道嚴穆前腳剛走,孟喬推開門就已經找不到男人在哪裏了。
這也行?
左邊海灘一望無垠,右邊是通往服務樓的小路, 而前麵是一個小公園。
孟喬往公園深處正摸摸索索走的時候,看見嚴穆腳步有些沉重的從黑暗中走出來,見到孟喬,男人加快了步子, 猛然抱住了她。嚴穆全身肌肉緊繃,手臂因為克製而有些發抖。
她溫柔的撫弄著男人的脊背, “又不行了?”
“還好,等會兒。”嚴穆的聲音有些沙啞,血液衝擊到他的頭頂, 讓他的臉色有些發紅。
孟喬僵直的站了一會兒, 直到嚴穆的體溫漸漸下降。這個藥或者降頭並不是持續性的,準確的說如果嚴穆和那個人同處於一個環境下,雙方就會自然發生荷爾蒙的碰撞。如果其中一方遠離, 感覺就會減輕, 但是心中仍然有一種抓心撓肝的衝動。
“是誰?”孟喬問。
“是你。”嚴穆回答。
“我?”
嚴穆說:“對。”
他依然維持著抱住孟喬的姿勢,“你的麵孔, 但又不一樣。”
“廢話,不是我,當然不一樣了。”孟喬說, 她等著嚴穆繼續往下說去,結果等來等去, 卻發現男人的耳垂有些紅。
她又試探性的問了一句:“你怎麽臉紅了?”
孟喬的手開始在嚴穆身上**, 結果被男人握住, 低聲斥責:“別亂動。”
唔。
好吧。
“所以, 哪裏不一樣?”
“穿的衣服不一樣。”嚴穆聲音很小,語氣中還有一種不確定的。剛才他看見的‘孟喬’穿著一件低胸鏤空的紅色連衣裙,裙子開衩到了大腿,露出如牛奶般雪白的肌膚。他目光根本從那個畫麵移不開,好像有人摁著他的頭逼迫他看這個和畫麵。
“然後呢?”孟喬問。
她顯然一點都不介意這件事,畢竟是她把嚴穆當成誘餌拋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