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秋收開始,清早,張彧在抱起一堆稻穀前,拿把稻穀提上來,稻穗彎下,有點份量,感覺收成還不錯。
他把稻穀抱到打穀機旁邊放下,就見張清岩雙手拿稻穀往打穀機裏轉兩下,穀子脫得幹幹淨淨,挺神奇,開口:“岩哥,我來試試”。
打穀是兩個人一起,張清岩退出來說:“鐵蛋,手抓稻草抓緊了,小心手被刮到!”。
“好”,張彧替他位置,抓一把稻穀學著他們的樣子腳踩著踏板,一上一下,稻穀放入機身,穀子嘩嘩落下去,他翻轉一邊,兩下穀子又脫得幹淨。
他又試兩回,知道是怎麽回事,退出來把位置讓給回張清岩。
張彧轉身去抱稻穀,心想科技發展挺神奇,一個小小的打穀機,省時又省力,比前世方便很多,更不用說汽車、火車、大海船那些,為什麽停止高考了呢?
林三丫上工同時,負責做三頓飯,給兒子送飯,在地頭上吃飯,就做一般的飯菜。
中午,林三丫一手提一個籃子來,張彧打開籃子,每個籃子裏有個大海碗,一個裝滿的玉米餅,一個半海碗的燉豆角,豆角裏偶爾有指甲蓋的肉粒。
菜裏有油有小肉粒,這樣的飯菜在村民眼裏是很好了,有些人就意外:“鐵蛋,還以為你頓頓有大肉吃”,有這麽多肉分,感覺鐵蛋抓兔子太容易。
張彧垂下眼說:“我也想,我還欠著你爸不少肉,不如你讓你爸給我減點?”。
“嗬嗬,那不行”,說話的人打哈哈,肉減少,他娘非劈了他不可。
張彧看向林三丫說:“你回去吃飯吧,吃完歇一歇再去上工,籃子晚上我提回去”。
“嗯”,林三丫細聲應一聲走了。
有條件後,張彧就一直吃好喝好,身體養了幾個月,人雖然還是瘦,但身體和之前完全不同。
從天剛亮幹到晚上天擦黑,抱稻穀,脫粒,不停歇地忙,幹一整天活下來,感覺還算輕鬆,收麥時感覺到特別累,那是當時他身體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