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微亮,張彧穿上寬鬆的破舊衣服,拿出長棍,在院子裏演練起槍法,臂力和身高不夠,他慢慢一式接一式地演練。
沈秋陽迷糊醒來,聽院子裏有奇怪聲音,客房窗戶是糊著窗紙的,聽得很清楚。
聲音不斷,沈秋陽坐起來,披著外衣開房間門一條縫向外一看,瞬間瞪大眼睛,他合上門回炕前,穿上衣服。
聽到動靜,淩江睜開眼,看紙窗外的天色說:“還早,急著起來做什麽?”。
沈秋陽激動說:“張彧在院子裏練武,耍著長棍虎虎生威”。
練武?淩江馬上清醒,靜聽外麵的聲音,悠悠穿起衣服。
張彧慢速度演練一套槍法下來,微微出汗。
見張彧停下來,沈秋陽跑近,臉上驚奇:“張彧,你這棍法真好,能教給別人嗎?”。
擦下額頭,張彧說:“這是紅纓槍槍法,不是棍法,教是可以教,隻是你學拳法更合適,我會一套拳法,可以教給你”,他看向淩江:“你如果想學,也可以學”。
現在打仗不同,學紅纓槍法沒多大用,如果沈秋陽去當兵,學拳更合適,就算現在軍隊主要武器是槍支大炮,軍營好像有體能訓練,也有練拳。
沈秋陽馬上說:“我學!”,至於張彧說他不合適練紅纓槍法,沒放心裏,合適練拳就練拳。
淩江搖頭說:“學是能學,但沒法練,耗體力就是耗糧食”,剛剛他看了,張彧練的槍法有模有樣,在某些個動作,棍子帶著風,不是耍花招,拳法想來也不會差,至於他和什麽人學,沒必要去深究。
張彧放下長棍,打起拳法,打前麵三式停下說:“這套拳法十二式,剛剛是前三式”。
自家糧食夠吃,沈秋陽眼亮晶晶:“我跟你學,哎,張彧,要交學費嗎?”。
張彧說:“不用,別人教我,我也沒給學費,隻要你爺爺奶奶同意,我就教你”,救那人一命,學費自然不用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