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彧接身後男知青陸朝陽的話:“有人受傷嗎?”。
陸朝陽說:“沒有,公安說那人是泄憤,沒有傷人之心,夠嚇人的,好險,我今早就坐那邊窗戶旁”。
張彧又問:“那個何主任得罪人了?”。
葉昆翻白眼,裝模作樣,不就是你幹的,張彧的這種表現,賀知文心裏很佩服,夠沉穩。
“肯定是”。
“……”。
胡瀾聽後麵有人叫張彧的聲音,向後看一眼,轉回頭,心裏安定,她一直擔心他不小心被公安查到,不想他早回學校上課。
縣知青辦玻璃被人打碎的事,知青們不會想著保密,一群人回到大隊,女知青碰到隊裏交好的姑娘,忍不住說出去,大隊的不少人很快知道。
天黑前,消息也傳到牛棚裏,等胡瀾來牛棚,胡瑋澤問女兒:“聽說知青辦的玻璃被人砸,怎麽回事?”。
這個劫暫時過去,又有張彧暗中護著,胡瀾心神大定,笑了笑說:“爸,我也不知道,我們在一個房間裏麵學習,聽到玻璃破碎聲,是主任辦公室玻璃碎,之後我們學習的兩個房間玻璃也被砸,沒有人受傷”。
胡瑋澤看完好的女兒,心想幸好,那人如果遷怒,說不定女兒會受傷。
他問胡瀾:“以後還要去學習嗎?”。
胡瀾低下頭說:“不清楚”,上午女知青裏最漂亮的徐愛華被叫去一會,玻璃就碎,不知道何主任放棄了沒有。
她心裏明白像何主任這種人很難被查出來,不管女知青是自願還是被迫,都不會站出來指證,自願的當然捂著,被迫的為名聲不敢聲張。
以前曾聽鄰居安阿姨感歎做女人好難,那時小,不理解,現在完全能理解,做女人真的好難!
真希望有人把那種強迫女人的畜生打成太監。
胡瑋澤擔憂,那個何主任做什麽事被人尋仇,他叫知青們去學習有別的目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