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人不多,好多店鋪都已經歇業,隻剩零星幾個攤子在開業。
邊樂挑了家燒烤攤。
他好久沒吃重口味的食物了。
攤主是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脖子上掛著條白毛巾,看見邊樂非常熱情:“這個時間居然還有年輕人來吃東西,真是少見。”
邊樂挑了個靠裏一點的位置:“年輕人晚上不想吃才少見吧。”
“哪兒啊。”攤主給他看自己冷清的攤位,惆悵道:“自從那個什麽遊戲出來之後,年輕人成天窩在家裏打遊戲,我這生意少了一大半。”
“原來如此,我說晚上人怎麽這麽少。”
那遊戲真實得像異世界,對現實生活不滿意的人很容易沉迷。
邊樂照著菜單念了一長串:“多放孜然辣椒麵,打包帶走。”
“好嘞。”攤主生了碳,抓了把肉串放在架子上。
邊樂對全息遊戲興趣不大,等他能躺著賺錢的時候他再玩吧。比起虛擬的錢,他更喜歡真實的錢。
攤主一邊烤一邊跟邊樂抱怨自己的兒子:“他自己玩就算了,還帶著他媽一塊,兩個人頭盔加起來花我一個月收入。要不是他成績還可以,高低我得給那玩意兒摔了。”
邊樂笑笑,攤主隻不過對著陌生人放狠話。明明他自己給老婆孩子買的,還談什麽摔不摔。
“摔了過後還得重新買,多虧啊。”邊樂無聊的揉貓頭。
他還沒想好在這個世界要怎麽掙錢。
按照第一個世界的經驗,這個世界他要賺探索點的話不能在遊戲上功夫。
係統腦袋枕在邊樂腿上,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音。
它無所謂邊樂做什麽,現在這樣混也挺好,探索點夠扣好多好多個世界,不急。
他們正在等串的時候,邊樂手機響了,是原主的朋友打來的。
“喂。”邊樂興致缺缺的接起電話。
如果原主的朋友為人不錯,邊樂不介意繼續維護友誼,但從記憶中看,這朋友可不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