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公館裏,梁酒和霍蘊白端坐在一旁。
白芙蕖絕母女跟著尼姑樓上樓下走來走去,眼看著時間差不多,梁酒道:“我今天還有事,就不能陪著各位等到儀式結束了。”
“去哪?我送你。”
很難的,霍蘊白也跟著拿了外套站起身。
梁酒一眼詫異的望過去,霍蘊白竟然一臉淡定。
他不留下來陪白芙蕖嗎?
“不行,你們不能走。”
眼見兩個人要一起離開,情急之下的白芙蕖扶著肚子衝過來。
身來的梁沁擔憂的趕緊上前扶住,給了她一個責怪的眼神。
說了多少次了,要注意肚子裏的孩子!!!
“你們要去哪?”
“蘊白,你幹什麽要和她一起走啊。”
白芙蕖的視線從梁酒臉上掃了一下,最後落在霍蘊白身上,甩開梁沁便湊了過去。
親昵的攬住男人的胳膊,對著梁酒給了一個炫耀的眼神。
“大師的儀式還沒有做完,蘊白你留下來陪我好不好,而且我大著肚子,好怕有什麽意外。”
她辛辛苦苦請來的大師,還沒有把事情辦妥,怎麽能讓霍蘊白離開。
她今天,就要親手揭開梁酒那個女人的真麵目。
“公司裏的事情還很多……”霍蘊白企圖拉開白芙蕖的手,卻被她依舊用力的抱住。
隻能輕聲安慰道:“你累了就回房間休息,儀式不過是個形式,安心了就好。”
見霍蘊白竟然執意要走,白芙蕖眼眶一紅,小聲道:“可是,我就是想讓你多陪陪我嘛。”
白芙蕖說著,又看了梁酒一眼。“姐姐,你不會怪我吧。”
梁酒搖了搖頭,看著霍蘊白打了聲招呼:“我先走了。”
她還要趕滿月宴,才沒有時間看他們在這裏你濃我濃。
梁酒直接去了張賢發給她辦滿月酒席的酒店,到了的時候,門口寫著指示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