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家酒莊門外, 此時已經被那些家屬圍了結實。
梁酒立於他們身前,看向眾人的目光帶著清冷。
她雖然不是大善之人,但也懂得給人留條後路, 但這些人卻沒有給酒莊後路。
“你們的兒孫和丈夫親人現在依舊在酒莊工作, 我並沒有對他們進行任何的苛責和刁難, 你們有些已經來酒莊幾輩人, 我想請問,這些年下來,酒莊可有一條明文規定, 酒莊招工必須要經過你們同意?”
“酒莊需要更多,更優秀的人材,你們的兒女子孫隻要足夠優秀,符合酒莊的招工標準, 酒莊沒有拒絕的理由,可是……張老,您的孫子他符合嗎?”
梁酒抬頭起頭, 目光灼灼的落在麵前的老人身上。
跟在他身邊的,就是智力不過五歲, 對著她滿嘴傻笑的張小。
這裏是酒莊,不是他家的祠堂,這些人把一些身體有缺陷, 或者有明顯疾病的人塞進酒莊養老也就算了,現在竟然連一個傻子, 都可以隨意的進酒莊。
梁酒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這些人, 是把梁家都當傻子了吧。
“我記得你們之中, 曾經有家人在梁家酒莊負過工傷, 酒莊也賠了你們一大筆錢,甚至還保留了他們的保險養老,可以說,你們之中有些人,是這個酒莊在養著你們一家,可是你們可曾想過,如果一個酒莊全是如此這般的人,那這個酒莊還能支撐多久?”
“酒莊到了,你們這些人,又能何去何從。”
“如果今天的梁家酒莊姓霍呢?你們又想過沒有,他們可曾也會受你們威脅?”
梁酒知道,如果她不是執意拿回酒莊的管理權,現在這個酒莊,怕是已經完全是霍氏酒莊了。
這些人也知道,霍蘊白從一開始就沒有想過要留下他。
“大小姐說的好聽,可是村裏的其他人,您不是也一樣一個都沒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