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酒去廚房倒了杯水,聽著身後的男女在一起低語膩歪。
不由的暗暗搖頭,心中低語:世風日下。
白芙蕖不知道說了什麽,霍蘊白輕聲哄了哄,女人這才一臉嬌羞的靠進男人懷裏。
梁酒倒了杯水回來,看著還抱在一起的兩個人,欲言又止。
想到地裏的糧食,酒窖裏的空槽,梁酒咬了咬牙,感覺這錢還是要找霍蘊白要。
再窮不能苦了工人,再緊也不能為難農民。
那些人可都是要養家糊口,自己給不了錢,大不了酒莊不開了,可是那些人一年要怎麽過。
想到自己曾經為難的生活,自己的麵子也就不那麽重要了。
梁酒走上前,看著霍蘊白張了張嘴,最後歎了口氣道:“我有事要和你談。”
更打算今晚把霍蘊白拐進自己屋裏的白芙蕖,聽到梁酒的話頓時抬起小臉,眼中寫滿了明晃晃的敵意和警惕。
這馬上就要眥牙的模樣,讓梁酒想起了自己在大街上,看到和人搶飯吃的野貓。
霍蘊白視線在梁酒身上打量而過,推開了懷裏的白芙蕖:“好!”
答應了!
梁酒很滿意。
白芙蕖卻一臉不可思議,臉上的著急一閃而過,又瞪了梁酒一眼。
這女人到底是用了什麽招數,怎麽出去了一天,就把霍蘊白給迷的暈頭轉向。
現在兩個人竟然還要獨處了。
白芙蕖心中越想越氣,卻又當著男人的麵不好發作,隻能皺著小臉撒嬌。
“蘊白,人家剛剛從醫院回來,肚子還難受呢,寶寶也很想和爸爸談心。”
女人拉住男人胸前的衣服,晃動著不肯撒手。
決不能把男人讓去,決不。
梁酒見狀昵了一眼道:“那你先忙吧,我可以等一等。”
雖然借錢的事也很著急,但是也不是不能等。
反正明天早上再借,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