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溫苒要去北域,溫詢這個糟老頭子不放心了。
“苒苒,北域危險重重,你不能去。”
溫苒正坐在房間裏收拾東西,挑挑揀揀的想要帶什麽東西,聞言,她頭也不抬的說道:“我要去曆練,誰也不能攔我。”
“苒苒!”溫詢在旁邊急了,“你聽我的,我可是你爹,難道還會害你嗎?”
溫苒不理他。
說實話,溫詢這個爹在她心裏的地位還真不高。
溫詢隻能求助於站在另一邊那長身玉立的少年,“沈勿,你來勸勸苒苒。”
沈勿今日照例穿著白衣,神色間波瀾不驚,眸子有著與年紀不符的沉穩,還多了幾絲清冷,麵對師父的求助,他的目光落在了溫苒的身上。
“苒苒,北域極寒,並不是一個好地方。”
“我知道呀,可是我又不是為了享樂才去的,我去那裏是有正事要做的。”溫苒看了看手中的兩盒糕點,一盒是甜的,一盒是鹹的,她把甜的那盒糕點扔進了儲物手鐲裏。
少年目光淡然,一言不發。
溫苒瞄了他一眼,還是決定把另一盒糕點也帶著了。
沈勿神色間沒有半點波瀾,他盡職盡責的再勸,“苒苒,你想要去曆練,我可以陪你去其他地方,但是北域那裏鮮少有人涉足,並不是一個好去處。”
溫詢也忙說:“你師兄說的對!”
溫苒不耐煩的看向了溫詢:“你好囉嗦。”
溫詢的心要梗塞了,這裏勸她的又不隻他一個人,他女兒怎麽就說他囉嗦呢!
不行了。
他又得吃藥了。
溫詢把希冀的目光放在了沈勿身上,“沈勿,你再好好給我勸勸苒苒,我去吃個藥再來。”
沈勿頷首。
等溫詢一走,門一關,坐在椅子上清東西的溫苒,身邊赫然就蹲了一隻像是大型犬一樣的人。
他委屈巴巴,“苒苒,你不喜歡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