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念喃喃重複了一遍他話中的意思,一時如臨大敵一般,一雙眼睛瞪圓了,“那你還想要做什麽?”
齊褚毫不猶豫:“我想要同小姐歡…好…唔”
他話沒落完,許念已經先一步捂住他的嘴。
耳根是燙的,不是誰都能像他一樣麵不改色,也不是誰聽到這樣的話都能無動於衷。
她掌心細嫩的皮膚就貼在唇上,齊褚眨了眨,不動了,任由鼻息掃在上麵,感受指間動了一下,似是因為癢想要避開。
卻又害怕一鬆手,他又說出什麽沒羞沒躁的話來。
許念神色不自然的糾正他:“你根本不知道這是什麽意思。”
說完,她準備鬆手,卻是剛離開就被拉住了。
齊褚一把拉住她的手腕,一眼不眨的看著她,倔道:“我知道。”
“知道什麽?”不知者才能毫無避諱羞恥的說出這樣的話來,就像是她,因為知道,會覺得羞赧和不好意思。
才不是這麽神色無變。
齊褚說:“就是魚水之……”
許念空著的手再次敏捷的捂住了,萬萬沒想到他還能換種說法。
齊褚就不說了,靜靜的看著她,目光掃過她臉側時還有頓一會,故意提醒她此時的變化一樣。
他的一雙眼眸深深,其中藏著綺麗又危險的光亮,蠢蠢欲動的探出一點。
不露出全貌,卻是一點點的摸索到人的底線處。
像是毒蛇捕捉獵物之前,徘徊觀摩著靠近。
可又有些不一樣,毒蛇是淬著劇毒,是準備對獵物一擊斃命的,而他徐徐,是為了讓自己不被驅趕。
許念從未遇到能有人這般胡作非為,輕而易舉的把人攪亂,還不知收斂。
“不準再說這樣的話了。”鬆開手之前她再次強調。
齊褚乖順的點點頭,答應的很利落。
許念看著自己被人拉到半空中的手腕,又說:“我鬆手你也得鬆手,我們一起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