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宇領著一行人穿過東樓到西樓的玻璃棧橋去坐電梯。
不愧是官方發言人的氣度, 為了防止一路上冷場，他還在引著話頭跟實習生閑聊。雖然他其實年齡也不大，網頁資料上是跟白薇同歲, 但言談舉止都透著不慌不忙的從容, 讓人感覺極為可靠。
杜詩怡走在中間, 聽著鄭飛揚跟徐宇閑扯, 有點好奇的眨眨眼。
不知道其他人怎麽想，她總感覺徐宇跟電視上好像不太一樣。
精英是精英的，穩重是穩重的, 但是——
——怎麽說呢？莫名就覺得他跟鄭飛揚一定很能聊到一起去？
——噗，總而言之，是一種奇奇怪怪、但完全沒有證據、然而也並不壞的感覺啦。
而她的這位同校學長眼下正在微笑著回答鄭飛揚和直播間所有人的好奇——
“世研部啊，也是做實驗搞算法寫項目的, 跟其他部門也沒什麽不同。”
彈幕：……看看你們官網一連串望不到頭的尖端成果，我信了你的“沒什麽不同”。
“平常工作啊，大概就是幾個組各自領了方向在忙, 雲計算、人工智能、虛擬現實之類的。”
徐宇聽著鄭飛揚的羨慕和感歎，忍不住笑著搖搖頭——
“沒有, 我們這批人也沒什麽神秘的，隻不過是當年恰好跟著老……勞動創造了這裏。我們平常也會為了實驗參數發愁，會熬夜盯數據改代碼, 總之你們經曆的那些，我們也都一樣。”
彈幕：……看看你們官網一連串望不到頭的尖端成果, 我信了你的“也都一樣”。
不過閑聊大概確實比較容易拉近人和人的距離, 至少在實習生和彈幕看來, 此刻的徐宇卸下了一部分在發言台上西裝革履正氣莊嚴的精英範, 像一個溫和而風範十足的前輩, 耐心回應新生代們的好奇。
——當然，很久很久以後，鄭飛揚才知道連這都是假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