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我可奈何,隻能使用緩兵計,就和他們說我知道在哪能找到那一夥人的交易地點。”
“其實我根本就不清楚,沒一次的交易地方都是隨機的,但是我卻因為晚上的經常交易,知道了幾個地方人倒是不少。”
“他們不放心我,所以幾個人緊緊的跟著我,但是那個地方的人畢竟很多,之前還認識了兩個人也在那附近開店。”
“所以當他們看到我的時候,我馬上示意他們我身邊的人,於是算是把我救下來了。”
“其中一個稍微熟絡一點的要送我去醫院,但是我拒絕了,畢竟我這樣的身份去哪裏都沒有家裏安全。”
“所以我讓他送我去了一個我之前經常去的倉庫,裏麵算是我平時放古董的一個地方。”
“後來我在那竟然睡著了,但是我醒來的時候身上竟然有包紮我的痕跡。我不相信有人回來幫我,但是屋子裏麵有監控。”
“我打開監控就發現,是我自己去買了藥,還一臉痛苦的回來了。”
“我知道那不是我,我當時十分恐懼,因為我不敢想象我的身體裏麵會住著兩個人。”
“那個應該就是肖海的雛形,因為那時候這個人格還不太穩定,偶爾我會有大白天的時候,突然在咖啡店醒過來,或者是在小餐館醒來。”
“時間長了也就習慣了,在他的日記本裏我還發現他叫肖海,我們兩個也就是處於這樣的一種默默共存著。”
一個說著,一個聽著。不知不覺兩人已經喝了7瓶多啤酒了。
葉天的臉色也有點紅,整個人似乎已經被啤酒麻痹了神經,“你今天不工作嗎?”
“偶爾我也要給自己放個假,反正我是自由職業者,就沒有必要讓自己活的那麽累。”
葉天和他碰了一下杯子,“你這一點我很讚同,我就覺得人還是要有自己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