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想法還沒進行深一步的研究的時候,直接被薛藝一句話打碎了虛擬,回到了現實,“由於我的精力有限,沒有辦法直接參與各個部門的管理,所以接下來要正式開始實行一個製度,在博物館多建設期間,所有的支出價格透明公開,我將會每天都審核一下不同方麵的支出,這個賬目比較重要,我要親自審查。記住,票據也要一同交上來。”
果然他的一番話,讓在場的很多人臉色都發生了變化。薛藝就像是沒有看到大家的臉色一樣,繼續說著注意事項。“我們總部的辦事風格是清正廉潔,但是我不知道咱們現在的古文行會內部到底是一個什麽程度,所以我要趁著這次的機會進行整合。如果大家在這種情況之下依舊是想著怎麽填滿自己的腰包,我可能就會對這種人進行治理了。”
薛藝說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沒有一絲波瀾,就好像是在訴說一件和自己沒有太大關係的事情一樣,但是卻沒來由的讓很多人覺得自己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當然了,如果大家有本事的話,保密措施可以做得好一點,這樣起碼不會被我發現。”就薛藝自己覺得這句話是在開玩笑,現場的人絲毫沒有感覺到輕鬆,甚至覺得這就是**裸的威脅。
“OK,我要說的事情就這麽多。大家看好手上的策劃,我會根據不同部門來分配任務,希望大家在最快的時間交上來一份完整的策劃。散會。”薛藝自己說完自己大步得離開了,在場的很多人甚至都已經癱在凳子上邁不開步了。
當薛藝徹底消失在大家的視線裏時,終於有人開始竊竊私語,“我的媽呀,這是一個什麽樣的人啊?這簡直是魔鬼吧,我現在多希望葉天會長過來領導我們。我覺得在他身邊工作,我都有一種被壓的喘不上的感覺。”一旁的人顯然和他是一個症狀,兩個人惺惺相惜的抱團取暖。於丹穎從他們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