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夫人一想到自家女兒因不是正妃,婚禮就沒有王元元那般盛大後,就覺得心裏跟火燒的似的。
她就去跟順德侯嘀咕,讓王元元自去王家待嫁。
順德侯原本正站在書桌前觀賞自己以往收藏的一副畫作。
自亡國後,他就將那些經史類的書籍全都燒了,隻留下這些怡情養性的畫作。
每日裏要麽就是飲酒作樂,要麽就是讀詩作畫。
此時聽到雲夫人說要讓王元元歸家待嫁後,順德侯隻覺一陣火大。
他看到雲夫人那張臉就覺得厭煩,因此稍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心緒後,順德侯就負手走到窗前,背對著雲夫人問她:“為什麽要讓元元回家待嫁?”
雲夫人隻要一看到順德侯這副不耐煩看到她的模樣就覺得肝火上湧,她對順德侯有氣,同她說話時,語氣就有些不好。
“她畢竟是王家的女孩,怎麽能在我們家待嫁呢?”雲夫人黑著臉道。
順德侯原本怒火已經下去了,再聽到雲夫人如此說話後,他再也忍不住了。
“元元這麽些年都跟著母......親生活,當初我和父親也跟母親保證過,會為元元找個好婆家。如今幸蒙晉國君仁慈,為元元賜了這麽一門婚事,我雖幫不了別的什麽,但還是要親自送她出門的。”順德侯冷著臉道。
雲夫人現在自覺自己已經不同往日了,因此在麵對順德侯時,她的膽子比以往大了不少,閨中的那些脾性也被帶出來了。
雲夫人吊著嗓子對順德侯道:“哎呦我的爺,您也不看看此一時彼一時,我們現在不過就是個普通人家罷了,哪裏能跟以往比呦。”
順德侯雖然現在落魄了,可他身為國君時,又有哪個女子敢在他麵前露出如此嘴臉。
他猛地轉身,指著雲夫人的鼻子,憤憤的道:“你,你,你簡直是不可理喻。”
雲夫人梗著脖子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