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王元元也不得不去純王府參加純王小兒子的滿月宴。
純王的妾室前些日子給他生了個兒子,因此子生母地位低微,恒王之前也沒有聲張。
但就算再想低調, 該給孩子辦的滿月宴還是要辦的。
純王是恒王的兄弟,他的孩子的滿月宴, 王元元和恒王還是要去參加的。
這次在參加純王小兒子的滿月宴時, 王元元感受到了那些貴女們對她態度的不同。
以往她們對她隻是表麵上的恭敬,這份恭敬還是看在她是晉國君的兒媳的份上。
可這次, 她們對待她的態度就是恭敬中帶著些熱切了。
就連和她有些交情的信王妃和陳王世子妃她們,對她的態度也有了一些微微的改變。
怪不得人家總說這古代女子的榮耀要麽靠父親, 要麽靠夫婿呢。
她爹這地位一起來, 哪怕她是嫁出去的女兒, 這地位也不一樣了。
可她卻不耐煩和這些人應酬。
她實在是太明白這些人的生存規則了。
她們對她恭敬,想要來和她攀交情隻不過是因為她父親現在是副相了。
若是她父親一朝失勢,這些人的嘴臉就會又不一樣了。
如果說恒王現在是需要擴大影響力的時候,她還會打起精神和她們應酬。
可前兩日, 她有和恒王聊過,恒王對她說,他打算接下來的時間把精力都放在練兵上, 他還說京郊軍營附近有幾個不錯的莊子,她要不要帶著孩子們到莊子上住一段時間。
哪有快過年了,還要讓家眷們去莊子上住的。
恒王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她父親現在正是勢頭正勁的時候,他不想因此被國都裏的那些人記在心裏。
既如此, 她現在就不用和這些人有太多的往來了。
也因此,接下來的時間裏, 王元元一直表現的頗為冷淡。
這讓一直關注她的太子妃和純王妃等人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