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離開祁縣前買了一匹馬,本來買了兩匹的,但就在臨走前一天,那匹馬突然不知道生了什麽病,精神懨懨,根本無法站立,更別說長途跋涉了。
現買又沒有時間,隻能先湊合著,等到了下一個城池,或是路上驛站遇到了,再去買馬。
江懷無雖然不再故意離魏淮很遠,但要他和魏淮共乘一匹馬還是有些別扭,擰著脖子寧死不屈,隻願意在下麵牽著馬匹。魏淮沒有辦法,這是他的救命恩人,又不是宮裏的太監小廝,叫他在上麵坐著,人家在下麵走,他心裏總覺得怪怪的。
而且這買馬的錢還是江懷無出的,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就更不方便在上麵坐著了。
於是拉扯一番,到了最後,江懷無牽著馬,魏淮在旁邊跟著,誰也沒上馬。
正午時分。
城門口。
終於趕到門口的頭領示意守城的官兵停下,“都停下!接受檢查!”
人群見狀有些騷亂,紛紛低聲詢問出了些什麽事,一時間場麵有些混亂,頭領眉頭一皺,大聲喝道:“安靜!”
“例行檢查!”
說著,頭領掃過他們的臉,沒有看見熟悉的麵孔,心裏一直以來的不安仿佛終於落到了實處,但他還是咬咬牙,懷著一絲希望,拿著手裏的畫像朝守城的衛兵走去。
“你,見過這張臉嗎?”
衛兵仔細一看,這不就是貼在城門口的告示上的那張畫像嗎?他在這盡忠職守,絕對沒見過。
於是衛兵斬釘截鐵道:“沒有!”
“我一直盯著的,絕對不會漏看。”
頭領心下稍安,或許隻是他們還有哪裏沒有找,這人或許還在城中也說不定,於是他又拿出另一張畫像,“這個呢?這個人你見過嗎?”
守衛細細凝神,定睛一看,這不是那個大高個嗎?
一頭卷發和鶴立雞群的身高讓他印象非常深刻。
“這……”守衛有些支支吾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