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都懂得啦,你們倆先聊,我就先走了。”瞿和暢走的很幹脆。
“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人。”喻征看著魏淮的眼神十分的奇怪,奇怪中還隱隱約約夾雜著一絲嫌棄。
“不是,”魏淮扯了扯嘴角,“都是誤會。”
喻征的眼神更奇怪了。
“我忘記跟你提前講一聲了,他們這群人真的都喜歡胡說八道啊。”魏淮都覺得自己的解釋幹幹巴巴的,但是真相確實如此,“他們看誰帶來一個新麵孔都是這樣說的。”
簡而言之就是這就是一群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
如果在路上碰到了,他們都不會這樣打趣,但在酒吧碰見,這樣一番搞事絕對少不了,基本算得上是這裏的日常活動。
畢竟像他倆這樣一看就不是情侶,還是在酒吧裏碰到的,才能開這種玩笑。
要是平時在大街上,看見一對情侶柔情蜜意的走著,還開這種玩笑鐵定友盡。
喻征沒再看他,隨意點著頭,“嗯嗯。”
這回輪到魏淮憋氣了。
他看著喻征隱約帶著點嘲諷和濃濃的我聽你胡說的表情,一口氣梗在胸口上不去下不來。這種解釋真相卻被敷衍的感覺可真不爽。
不過一想到日常喻征憋氣的幾率比他大的多,魏淮又平靜了。
算了,解釋不通就不解釋了,反正以後喻征會知道這群人到底是怎麽滿口跑火車的。
“我先來給你講講這些酒吧。”魏淮轉移話題,進了吧台,給喻征一一介紹。
喻征在旁邊看著,他對酒倒也有些了解,認起來很快,記得也快,沒多久魏淮就將所有的種類都介紹完了。
“你都記住了嗎?”魏淮問。
“記得差不多了。”喻征習慣說話留三分,於是隻是矜持點頭。
魏淮有些懷疑,“真的?”
“……愛信不信!”喻征發現魏淮真的每次都有讓他發自內心的惱火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