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剛走出洛夜寒房間,蘇千悅還是覺得哪裏怪怪的,她今早一覺醒來全身都酸痛就算了,手腕的位置尤其明顯。
剛剛她在關門的時候,手腕隻是稍微用點力,就酸痛到不行。
就在這個時候,蘇昀從房間裏走了出來,看到蘇千悅立刻問道:“蘇千悅,昨晚是不是你趁我喝醉了趁機打我?為什麽我全身酸痛,手腕特別痛!”
可憐的他根本不知道,他之所以全身酸痛是因為洛夜寒把他當麻袋一樣拖回來的,一路上撞到不少家具。
再說手腕痛,那是因為洛夜寒拽著他的手把他拖回來的,手腕是施力點。
蘇千悅無語地瞪著他吼道:“哥哥,我昨晚也喝醉了好嗎,我怎麽打你?”
蘇昀雙手叉腰思索片刻:“我知道了,那一定是洛夜寒打我了!我這就去找他算賬!”
蘇千悅趕緊拉住他:“肯定也不是他,我的症狀也和你一樣,難道他還會舍得打我不成?估計就是宿醉後遺症吧,否則我們兩個不可能都這樣的。”
“可我以前喝醉也沒這樣啊?”蘇昀還是有些懷疑,但聽蘇千悅這麽說也隻能作罷了,“算了算了,可能喝的酒品種不一樣。”
說完,他一邊活動著手腕關節,一邊重新回房睡覺去了。
蘇千悅也回到了自己房間,但她沒想到她沒打算找洛夜寒算昨晚的帳,他倒好,洗完澡之後還找上門來了。
“洛夜寒,你、你來做什麽?”蘇千悅隻把門打開了一小道縫隙,紅著臉用警覺的目光盯著他看。
想到他私藏自己禮服可能會用來做一些不好的事情,她現在感覺沒辦法跟他單獨待在一個房間裏了。
洛夜寒伸手抵住門,生怕她下一秒就會關上,然後挑了挑眉啞聲道:“千千,不是你剛才說的,等我洗完澡再跟我算賬嗎?”
因為剛洗過澡,他的嗓子也像是被水衝刷過一般,尤其的低沉綿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