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靜萱這幾天一直心不在焉的,連上工都不盡心,讓一些人很是看不上眼,但是也沒人去說她什麽。
左右她也不是自家孩子,也管不到她頭上來,一天到頭賺不了幾個工分,養活不了自己,又能怪誰呢,這有手有腳的,她想躲懶就隨她唄。
隻是大家都對她敬而遠之了而已。
當然,背後說兩句閑話也是在所難免的。
其實,在剛開始的時候,看她是城裏來的文化人,還有人想跟她結親,但是,卻因為三年前的事情,都對她退避三舍,就連之前對她有好感的一些小夥子,這會也對她全然無感了。
這樣的媳婦要是娶回家,那就是個攪家精,家裏也經不起她折騰,怕是好好的家也能被她折騰散。
這就不是娶媳婦,而是娶了個冤孽。
所以,更沒有誰過去提點一下她,說不定人家反倒還會嫌你多事,別省的自己一片好心好意還落得個埋怨。
那就真的是不值得。
旁邊那些人的眼神,謝靜萱是完全沒有感覺到,也沒有發現。
她此時眼神早已飄飛,手上的動作更是連動都沒動過一下,維持這個動作已經很久了,她的關注點也根本就不在這裏。
這會,她正朝著村口的方向看了又看,見那邊還一直沒點動靜,心裏頓時一陣火燒火燎的,更是忍不住有些懷疑起來。
怎麽回事?
這都過去好幾天了,人怎麽還沒來呢?
片刻後,她心裏越想越生氣,越想越惱火,把手中的東西直接往地上一丟,然後怒氣衝衝的走了。
她心裏不舒暢,索性也不管上工的事情了。
旁邊的那些人看到她的舉動,都不禁皺起了眉頭,瞪著她的背影,對她的厭惡更是直接到了極點。
一個大叔搖頭歎息:“年紀輕輕的,脾氣還真是大,動不動就摔東西。”
“誰說不是呢,做事又這麽不認真,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一天下來連六個工分都沒有,她居然還好意思甩臉子,還真是臉大呢。”